电影记忆/六、消逝了的农村电影 文:杨寂 电影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无疑是最深的,那些事儿在心中扎下了根,定格在脑中,泯灭不了。看每一场电影,在心中就会积下一个或几个不同的故事,用笔怎能写尽。这电影的记忆啊!是来的这么深,而且分明。 第一次看《李双双》、《一江春水向东流》的电影是在旧柱村的胡公殿看的。小时候,邻近村的胡公殿也算是亭台楼阁,雕龙画凤的好建筑。只是在七十年代后期被一位在此教书的老师要求下,村中把殿改成学校,拆了旧的,建成新的,就这样彻底地改变了它原来的面貌,现在只有里面的戏台还在,但那翘角的顶部也已不在了,可惜!只是里面的场地还是我们常去看电影地方。第一次看《卖花姑娘》、《白毛女》,《半篮花生》是在里屋村的大操场上看的,第一次看《祖国啊!母亲》的电影是在毛畈村看的,第一次看《红孩儿》,《甜蜜的事业》的电影是在侯家岭看的,第一次看《杨门女将》的电影是双凤中学读书放学后,背着书包有卢德昌老师带着我们朝回家路的反方向的回山一中学校的操场上看的;第一次,太多的第一次,不必写了,想起来怎么能不一清二楚? 人的记忆力,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惊人。小时候去看每一场电影,不但电影的画面会在脑中有序的闪烁,而且,那一夜在放电影的场地上发生过的事也一样会在心中再现。如那一夜公社的放映员常千雪在放电影换片子时被一女人的老公闪了一耳刮;那一夜中彩乡的放映员羽添,当时我们在背地里叫他的名字时,常在他的正名后面加一个“毛”字,那一夜在他自己的村放电影被人家挤得发火,而与人家打架,踩坏了电影机;又像那一夜,回山乡的女放映员“闭树埠”,(这是她的翘名即别名,意思是没有开的松树籽)被一群小青年调笑得在放映机旁大哭。太多太多的故事,怎能好去写完? 在公社改乡,大队的革命领导小组改为村民委员会的变革中,电影在农村虽还有一段辉煌的过程,但已开始渐渐地冷落了。到了八十年代后期,已掏了第一桶金的农民也已个人买来了电影机,以此行业挣大钱。主动到各村庄去联系,随时相约给人家放映电影。像回山村的国晖,双柏树村的柏民等等。想看时,招手即来,大大方便了想看电影的人。但看似比以前灵活,但已没有了前几年的生机了。大多也只是村中办红白喜事的放场电影让大伙儿图个热闹罢了。特别是随着电视进入了农户家庭,农村的露天电影更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刚刚在前几年应运而生的农村电影院也相继关门大吉。 随着数字电视,互联网进入每一个家庭,虽不出家门随时可以看到最新的电影,而3G手机的出现,电影更是随时随地可看,大大地方便了喜爱电影的观众,但总好像缺少了一种无法说清的东西。 电影,确确实实在中国浩瀚的农村中谈忘了。 年2月6日农历辛卯年正月初四杨寂写于上海 杨寂原创文章:本文年春节发表在我的新浪博客(杨寂的新浪博客)上,后经修改又发表在我的网易博客(杨寂的网易博客)上,今又重新发在我的复方白芷酊价格白癜风专家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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